那年,我还是实习生。
推开微闭的病房门,静悄悄的,静得能听到因车祸致肝脾破裂躺在病床的九岁的小女孩的呼吸声。一见到我,小女孩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微笑。“小圆圆,该吊瓶了!”真的很不忍心继续在那双细小的布满针眼的手上再扎针。小女孩微微动了动小手,她的爸爸,一位很有钱的爸爸!轻轻的将女儿的手握在掌心,贴在下吧摩挲着,默默的看着女儿;小女孩泪眼楚楚,望着爸爸一句话也没说。时间仿佛就凝在这一刻了:有钱的爸爸愿意费尽所有的钱甚至自己的生命而幸福快乐!虚弱的女儿也读懂了父亲的怜爱,父亲给了她安全感!一切尽在这无声的语言中。我迅速结束了穿刺,轻轻的离开,我不愿打破这份宁静与无声的交谈。
一这画面在我的脑海中不断的浓缩,最终定格:一个苍白的微笑,一双温暖的大手及轻轻的摩挲,还有一双泪眼。